海鸣（互动前看置顶）

【艾伊斯】Date Plan A to Z

把去年想写没写的东西写了×

所以不要吐槽怎么还是es曲（

本篇ASL纯兄弟情。

“艾斯出发了。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话，他会直接开车回来把我和路飞拖去吃拉面的。”

伊斯卡看着手机上萨博发来的消息，摸了摸戴着手套的手。能在情人节之前收买恋人的结拜兄弟帮自己固然是好事，但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阴影就是个大问题了。

伊斯卡还没有回复萨博，她敲着屏幕，还没等她敲出一句完整的回答，另一个窗口就跳出了艾斯的头像。

“我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你家了，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哦。”

伊斯卡的手指顿了顿，最后还是闭紧眼睛，把写下的回复发给了艾斯。

十五分钟后，萨博也收到了回复：“我现在在波特卡斯的车上。谢谢路线图。”

——

伊斯卡站在艾斯的越野车旁边，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握着门把却怎么也用不出力气来开门。车窗打开，艾斯从驾驶座那一侧探身过来：“怎么了？如果不行的话今天就在你家里也可以。”

伊斯卡摇摇头，终于拉开了车门：“没事。”

和平时随意的打扮不同，艾斯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外衣则是淡淡的橘色，还围着红色的围巾，看上去是特意打扮过。拉开车门后伊斯卡看到艾斯的衣着，瞪圆了眼睛。

“什么？果然不适合对吧？萨博那家伙硬要把他的衣服借给我，胸口那里勒死我了。”艾斯伸手扯了几下围巾，然后从其中的缝隙里伸手进去解开衣扣。

伊斯卡钻进车里一把按住艾斯的手：“……我觉得很好看。”

女孩鶍色的眼瞳望着艾斯，这让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从自己胸口收回手，确认恋人系好安全带之后重新发动了车子。

“我们先找个地方停车，然后走过去步行街……真的没问题吗？”艾斯问。

伊斯卡点点头，想起专心开车的艾斯没法分心看她，开口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艾斯从鼻子里哼笑，拐进了停车场。伊斯卡看到他放在手边的手机亮了起来，发来消息的是一个高筒礼帽的图标，消息内容是简单的“加油”。

艾斯也瞄了一眼屏幕：“——你不觉得萨博对我和路飞有点过保护了吗？”

伊斯卡摸摸鼻子：“但我还挺羡慕的。”

艾斯停好车，下车之后绕到伊斯卡那一侧帮她开门：“说不定等我们结婚之后你也会感受到的。”

伊斯卡不置可否，被艾斯牵着手离开停车场。步行街上突然增多的人流让伊斯卡的脚步慢了下来，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把如同枪炮一样的相机镜头撞到伊斯卡脸上来。

艾斯把手指穿过伊斯卡的指缝，扣紧伊斯卡的手。伊斯卡抿紧嘴唇，像是窒息了一样大口地呼吸着。艾斯没有催促她，只是站在她面前，把她和来来往往的人群隔开。

隔了好一会，伊斯卡才终于抬起头，对艾斯笑了笑：“嗯，我没事了。”

艾斯也抿起嘴唇露出笑容，就那样牵着手带着伊斯卡走进街道。为了转移注意力，伊斯卡把视线放在旁边的橱窗上，展示在里面的洋装轻飘飘的，堆满了柔软的蕾丝边和蝴蝶结，虽然很漂亮，但伊斯卡不觉得它们会适合自己。

约会也不一定要来买东西啊，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安静点的咖啡厅之类的待着呢。伊斯卡下意识地握紧艾斯的手，低下头看着自己不断往前走的双脚。

艾斯往伊斯卡那边挤了挤，尽量让她的那一侧的空间不足以让其他的行人通过。虽然他们不经常出来约会，但只要两个人一起在外面，艾斯就会让伊斯卡走在道路内侧并且不让人靠近她。虽然艾斯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在这种地方会很体贴——这一点伊斯卡也从萨博那里听说过了。

“……说点什么啊，平时我们不会这么安静的吧。”艾斯突然说。

伊斯卡抬起头看艾斯，青年琥珀色的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她，让伊斯卡的心跳变得比起平时更快。她用另一只手抓住艾斯的手臂，半边身体靠在艾斯身上：“我还是有点紧张。”

艾斯摸摸伊斯卡的头：“我知道。别担心，我在这里。”伊斯卡还没有说话，艾斯就指着她旁边的橱窗玻璃：“你看，我觉得我们俩很配喔。”

伊斯卡顺着艾斯的手指望去，看到玻璃上倒映着她抱着艾斯手臂的姿态，比起恋人娇小了至少两圈的身体看上去似乎能直接被艾斯圈在怀里。

艾斯又捏捏伊斯卡的脸颊：“走吧，你不是说之前开车经过的时候看到有很喜欢的衣服吗？我们去看看。”

伊斯卡点点头，艾斯和平时一样露出让她感觉到暖洋洋的笑容，护着她沿着街道走。

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伊斯卡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走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习惯性地戴在头上固定进发簇里的太阳镜也几乎没有拉下来戴在眼睛上过。

平时伊斯卡待在公众场合超过十五分钟艾斯就会很夸张地夸她，也不知道是从萨博那里学来的还是因为和萨博从小一起带着路飞长大才养成了这个习惯。但在那之后伊斯卡就会恢复紧张的状态，所以这次艾斯虽然很想夸她，但还是忍了下去。

还是等约会结束后再好好地夸夸努力的女友好了。

艾斯松开抓住伊斯卡的手，伸长手臂把伊斯卡整个人搂进怀里。伊斯卡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艾斯：“……这样会被别人盯着的。”

艾斯晃晃脑袋：“情侣都是这样逛街的，你要习惯。”

伊斯卡拉下太阳镜挡住眼睛，连烧红的脸颊也被遮去大半。艾斯笑出声，而他们面前已经是伊斯卡之前看到过的服装店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被放在橱窗里的长裙就是伊斯卡看到的那一条。伊斯卡喜欢穿白色或者浅蓝色的衣服，这条裙子却是火焰一样温暖的橘红色，说是长裙，实际上只是长度大概在大腿三分之一位置的包臀裙，腰部和裙摆点缀着橘黄色的长长纱布装饰，从腰部到脚踝逐渐渐变成粉嫩的鹅黄色。裙子的上半身类似于背心，袖子也用和裙摆类似的布料缝出来。

伊斯卡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收紧了被艾斯握住的手。艾斯被她拉着也不再往前走，转过头看着橱窗。薄薄的轻纱因为重力而乖顺地垂下，拉出匀称漂亮的褶皱。纱布堆了几层，把用于展示裙子的模特人偶支架遮掩得朦朦胧胧的，不难想象如果伊斯卡穿上它，裙摆下带着伤疤的腿也不会太显眼。

艾斯捏捏伊斯卡的手：“就是这条裙子？你想买吗？”

伊斯卡犹豫地看着那条裙子：“……我穿上一定不好看。”

艾斯从鼻子里哼笑起来：“你又这么说。我问你，你觉得萨博是个帅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恋人会在这时候提起他那个金发的结拜兄弟，但伊斯卡仔细回想了一下被提到的人的脸，尤其是那块几乎有他半张脸大的巨大疤痕。

“嗯，嗯……是很帅。”伊斯卡迟疑着说。

艾斯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那家伙青春期的时候也觉得他的疤丑死了。”

伊斯卡没好气地说：“你是想说我的疤也很丑吧。”她用没被艾斯抓住的手掰着艾斯的手指，“站好，我现在就要连奥特卢克的份一起揍你。”

艾斯没让她得逞，他笑嘻嘻地把伊斯卡的双手都握住，贴在自己的嘴唇上亲了亲：“我是想说，我觉得有那块疤的萨博超帅的。身上有疤的你也很漂亮，比别的家伙漂亮多了。”

伊斯卡瞪圆眼睛，只感觉到脸颊和耳垂迅速升温，就算不去看旁边的橱窗也能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和红得那条裙子一样鲜艳。艾斯隔着手套又亲亲伊斯卡的手背：“你现在的表情太适合那条裙子了，我们现在就去买，下次约会你就穿它。”

艾斯拉着伊斯卡，大步走进店里，赶在售货员开始推荐新品时就指向橱窗：“麻烦你帮我拿一条M码的那种裙子。”

售货员眨巴着圆圆的蓝色眼睛，别有深意地看看伊斯卡，又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艾斯，然后对他们鞠了一躬，走向店铺深处，很快就拿出一条和橱窗里一模一样的裙子，示意伊斯卡跟她去更衣室。

伊斯卡磨磨蹭蹭地走进更衣室，关上了门，不情不愿地从最上面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脱下来之后再拉开裙子的拉链。她对着镜子慢吞吞地穿上长裙，然后仔细地看着镜子。这条裙子套在模特人偶身上时那些纱布装饰看上去几乎遮掩不住什么，但穿在伊斯卡身上时折叠起来变得更厚一些的地方恰好挡住了伊斯卡手臂和腿上的久远疤痕。伊斯卡呆呆地看着镜子，不知道应不应该打开门走到艾斯和店员眼前。

大概是因为她在更衣室里花的时间太长了，更衣室被敲了几下。那是艾斯和伊斯卡在她家约会时艾斯会敲门的频率，伊斯卡闭上眼睛，握着门把的手颤抖不已。

“……伊斯卡？”艾斯有些不确定地叫她，“你还好吗？”

伊斯卡强迫自己深呼吸平复心情，或许是喘息声太重，艾斯又说：“你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还是别穿出来给我看了，觉得好的话就换下来，我去付钱。”

“…………等等！”伊斯卡叫起来，猛地打开门。服装店里开着暖气，即便她只穿着那条薄薄的裙子也不觉得冷，可因为紧张和害羞，伊斯卡的脸颊和肩膀还是泛起粉色。

艾斯睁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伊斯卡。女孩紧紧地捏着拳头，有些害怕艾斯旁边的店员会因为她满身的疤痕而表现出反感。然而蓝色长发的女孩非常有职业道德，并没有对伊斯卡身上的痕迹而动摇。她微笑着说：“很适合您，和您的头发也很配。”

艾斯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嘴巴还张着。直到伊斯卡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长长地呃了一声。

“……怎么样？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伊斯卡问。

“…………啊……不行，你现在先不要跟我说话……”艾斯用手捂住眼睛，“……萨博那家伙教过我如果我不喜欢你挑的裙子要怎么说，但他没告诉我如果我太喜欢穿这衣服的你要怎么办……”

今天见面之后就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艾斯终于有了点和平时一样的气氛，伊斯卡松了口气，下意识地笑了起来：“这算是什么啊？而且你连怎么夸别人都要跟奥特卢克学吗？”

艾斯放开手，有些不满地看着伊斯卡：“也不知道是谁一听见我夸她就想人间消失。”

伊斯卡撇撇嘴，艾斯拉住她的手，用拇指磨蹭她的手背：“……但你真的很漂亮，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店员轻轻地咳嗽一声：“先生，请问您是刷卡吗？”

艾斯反应过来，触电似地放开伊斯卡的手。容易害羞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笑着对女孩说：“对对，刷卡。麻烦你帮我把衣服包好一点。”

伊斯卡回到更衣室里换回原本的衣服，再把裙子交给店员，女孩俏皮地对伊斯卡眨眨眼，带着艾斯走向收银台。看着艾斯的背影，伊斯卡悄悄地把手掌覆盖在胸口，隔着厚厚的衣服还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

不一会，艾斯拎着被包装好的裙子走了回来。那条火焰一样的裙子被收在淡蓝色的宽大礼盒里，再用米白色的卡纸袋装好。艾斯向伊斯卡伸出没有拿着东西的手，抓起伊斯卡垂在身侧的手。

虽然身体接触已经有了很多，但伊斯卡忽然害羞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艾斯似乎早就做好了伊斯卡会挣扎的准备，紧紧地抓住她。

“别跑啊。”艾斯有些不满，轻轻地撇撇嘴。伊斯卡挣脱不开，只好低下涨红的脸。

因为伊斯卡出门的时候拖拉了一会，在换衣服的时候也花了点时间，他们从服装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餐时间了。艾斯用拇指揉着伊斯卡的手背，讨好似地问：“我肚子饿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伊斯卡叹了口气：“我还能说不准吗？吃什么？”

“烤……呃，萨博说附近有一家挺不错的家庭餐厅，鸡胸肉沙拉也很好吃。”艾斯说。

伊斯卡已经几乎习惯了在他们的对话里存在率非常高的萨博的存在，倒不如说她甚至有些惊讶那个看起来只顾学习的金发青年会这么周到地照顾到她的减脂计划。

“…………总觉得某种意义上奥特卢克更适合做男朋友呢。”伊斯卡说。

“是啊，就算只是我们三个一起出来，他也会搞得好像是他约到暗恋了很久的女生一样。”艾斯有些泄气地说，“就连我跟你约会都要拜托萨博帮忙……可恶，我都开始羡慕他了。”

伊斯卡用没被艾斯握住的手抱住艾斯的手臂：“你觉得我和奥特卢克交往更好？”

“…………啊！？”艾斯瞪圆眼睛，“虽然我也知道萨博很受女人欢迎，但是不行！只有你我不想放开！”

伊斯卡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要对你自己有点信心才行啊。”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着艾斯所说的家庭餐厅走，艾斯皱紧眉头：“……兄弟太出色了也很头疼啊。”

伊斯卡把额头抵在艾斯的手臂上：“回去之后我们要跟奥特卢克好好道谢才行。”

艾斯想着兄弟灿烂的笑脸，脱力地扯了扯嘴角：“他肯定在等着我一边土下座一边用敬语跟他说谢谢。”他推开餐厅的玻璃门，找了靠近内侧的四人卡座坐下，伊斯卡却没有坐到他对面，而是跟着艾斯坐在了同一侧。

艾斯要了一份加大地狱辣咖喱，伊斯卡惊恐地看着他，只要了一份沙拉。

伊斯卡从以前就不讨厌和艾斯一起吃饭，毕竟不管送上来的是什么食物，艾斯都能非常豪爽快乐地把它们一扫而光。只是艾斯一个人的话刚刚好，加上萨博就会稍微有些不自在——萨博对伊斯卡似乎额外照顾，而且并不仅仅因为她是女孩。如果再加上路飞就变得很吵闹了，那个男孩恐怕会把所有浓情蜜意的约会变成热闹的宴会。

伊斯卡想着有的没的，身边的艾斯突然往前栽去。伊斯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挡住艾斯的脸，勉强不让他那张帅气的脸埋进热乎乎的咖喱里去，但艾斯低头的速度还是太快了，哪怕是隔着手套伊斯卡都觉得被砸得生疼，艾斯也立刻坐直了身体。

“……啊！我睡着了？”艾斯有些迟钝地问。

伊斯卡叹了口气：“你也太爱睡了。”

艾斯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勺子搅拌着咖喱：“……我昨晚没怎么睡。”

伊斯卡不明所以地看着艾斯，艾斯揉揉鼻子：“你看，你难得愿意跟我出门约会……昨晚萨博也没怎么睡，被我叫起来一起计划今天的行程。”

伊斯卡红着脸用叉子把一块鸡胸肉塞进艾斯嘴里：“……不要再讲了，连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啊！总觉得太对不起奥特卢克了。”

艾斯吃掉那块肉，舔舔嘴唇，趁着伊斯卡不注意凑近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萨博急着把我送去拱别的白菜呢，别担心这些。”

伊斯卡推开艾斯，埋头吃沙拉。艾斯看到伊斯卡鶍色的头发里露出害羞得充血的耳尖，压低声音笑了起来。

好在除了这次之外，艾斯在午餐期间并没有再睡着。伊斯卡平复了心情，解决了她的沙拉之后喝着柠檬茶看艾斯吃完咖喱。途中艾斯也试图让伊斯卡试一试他的魔鬼辣咖喱，被伊斯卡用还沾着沙拉酱的叉子挡了回去。

午餐之后，艾斯提议回伊斯卡家去消磨掉剩下的下午。

“你今天做得很好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随时会晕倒。”艾斯用没有拿着裙子的手抱住伊斯卡的肩膀，“你想要什么奖励？”

“……你别在公共场合表现得这么亲密让别人都看着我就是最好的奖励了。”伊斯卡有些不自在地说。

艾斯耸耸肩，放开伊斯卡的肩膀转而抓住她的手：“是，公主殿下。”

回到艾斯的车旁，艾斯有些装腔作势地帮伊斯卡打开车门，还把手护在伊斯卡头上。

艾斯坐在驾驶座上，却没有急着开车。他伸手摸摸伊斯卡的头发，顺手把伊斯卡的太阳镜摘下来，凑近伊斯卡的脸认真地看着她鶍色的眼睛。

“……怎、怎么了？”伊斯卡有些紧张，向着车门挪了挪。艾斯托着伊斯卡的后脑勺不让她避开，很轻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萨博说你们毕业的时候学校会做一个小舞会，你应该也知道了。”艾斯说。

伊斯卡想着那位和她同专业的前学生会长只要一回学校就会被现学生会的成员围成一团的样子，叹了口气：“那天是平日，而且你早就说过你三月底要出差，可能连奥特卢克的生日都赶不上。”

艾斯不满地抱着伊斯卡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两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撞在一起了，我当然会尽快赶回来的。为什么你和萨博都让我优先工作？我也想陪你们。”

伊斯卡终于主动了一次，伸手勾着艾斯的脖子回应艾斯的亲吻：“我想奥特卢克也和我一样，觉得你更应该专心工作。我想到时候如果没有人来邀请我跳舞，奥特卢克会来帮我的。”

艾斯皱起脸，抱住伊斯卡的腰：“……你们如果能和路飞一样喜欢对我撒娇我会更开心。”

伊斯卡轻轻地抚摸着黑色大猫安抚他，过了好一会，艾斯才坐直了身体，带着不高兴的表情发动了车子。

一个月后的毕业典礼，伊斯卡穿着艾斯买的那条裙子，躲在学校大礼堂的角落里看着其他人享受最后的大学时光。穿着全套西装的萨博突然来到她面前，毫不避讳地拉起她的手。

“你跟我来。”

伊斯卡不明所以地被萨博牵着手走到了礼堂的中心，人群中有一个虽然穿着西装但并没有西装外套的男人正低着头似乎在按手机。

“这是一个毕业礼物，好好享受吧。”萨博对伊斯卡挤挤眼睛，把她推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艾斯似乎也被吓了一跳，把手机收起来，首先伸手捏了一把萨博的鼻子。萨博做了个鬼脸，转头跑走了。

艾斯一手环着伊斯卡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伊斯卡的手：“毕业快乐。”

“这算是什么毕业礼物？你应该是完成了工作的吧？”伊斯卡问。

艾斯咧嘴笑了起来：“老爹高兴得不得了，给了我三天的假期。礼物嘛……我以为你不喜欢成为这么多人瞩目的对象？”

伊斯卡眨眨眼，没能理解艾斯的意思。艾斯突然放开她，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小盒子打开，白色的底座上安放着一枚镶嵌着鶍色宝石的银戒指。

“你可以收下我的姓氏吗？”

伊斯卡像是个人偶一样呆站在那里，甚至忘记了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求婚而感到焦虑。艾斯也没有催促，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远远地传来不知道是谁吹口哨的声音，把伊斯卡吓得回了神。这下她的脸比她的裙子颜色还要鲜艳，伊斯卡用双手捂住脸，连肩膀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艾斯仍然看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伊斯卡才慢吞吞地分开双手，小声回答：“……好。”

艾斯猛地跳起来抱住伊斯卡，女孩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小声问：“……波特卡斯，你该不会连这件事都要奥特卢克帮你计划吧？”

“你太小看我了吧，这个计划是我自己想的。还有……你刚才不是接受了我的姓氏了吗？至少这种时候别这么疏远嘛。”艾斯一边说，一边摸索着帮伊斯卡戴上戒指，“嗯，尺寸正好，不愧是我。”

礼堂里的灯突然全都灭了，只有一束暖黄色的光芒笼罩住相互拥抱的艾斯和伊斯卡。伊斯卡闭上眼睛，抓住艾斯胸口的衣服，像是要把自己从所有人的视线中心藏进艾斯的身体里似地缩起身体。艾斯笑出了声，紧紧地环住伊斯卡的腰。

“伊斯卡，我喜欢你。”

“……我也是，艾斯。”

Fin.